淮南师资强的戒网瘾孩子专业教育学校
淮南师资强的戒网瘾孩子专业教育学校
淮南西郊,淝水静静流过,一座不起眼的院落里,却藏着让无数家长重新燃起希望的地方——淮南正行青少年成长中心。它不在闹市,也不在景区,却用一条安静的小路,把喧嚣与诱惑隔绝在外。这里没有“电击”“军训”这类耸动的标签,只有一群把教育当成手艺的老师,日复一日,把沉迷网络的孩子从屏幕里一点点拉回真实世界。
正行的底气,来自师资。校长周卫民原是淮南一中教研组长,三十年教龄,拿过省优质课一等奖,却在退休前一年辞职,带着几位骨干老师创办了这所学校。他说:“戒网瘾不是把孩子关起来,而是帮他们找到比游戏更带劲的东西。”这句话被贴在教学楼入口,像一句暗号,只有真正走进课堂的人才能体会分量。
语文老师李玫,曾是省作协会员,出版过两本散文集。她把写作课变成“拆机课”:先让孩子拆解一篇网络爽文的套路,再重写一个现实版的结局。孩子们发现,原来文字可以像游戏脚本一样埋伏笔、设关卡,只不过这次他们成了编剧。一个原本日均游戏十六小时的男孩,用三周写出一篇《我在王者峡谷送外卖》,发到校刊后,被《淮河早报》整版转载。那天他站在升旗台上念自己的文章,声音发抖,却第一次没惦记手机电量。
心理老师陈婧,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,曾在上海精神卫生中心进修。她的咨询室铺着榻榻米,墙角堆满沙盘和油画棒。她不急着谈网络,先让孩子画“我的一天”。有孩子画了一间漆黑的屋子,只有电脑屏幕发光;也有孩子画了一扇打不开的门。陈婧不评价,只问:“如果门能打开,你想让谁进来?”三个月后,那个画黑屋子的女孩,把新作贴在走廊:阳光穿过窗帘,桌上摆着一碗妈妈煮的面,热气像云。
技术老师王磊更“硬核”。这位前腾讯工程师,把废弃机房改造成“拆机实验室”。孩子们亲手拆掉旧主机,研究显卡、CPU、散热片,再装成一台能跑《我的世界》的迷你服务器。王磊说:“让他们知道,游戏不是魔法,是代码和电路。当你能自己搭私服,刷装备就不再神秘。”期末展示那天,学生把服务器命名为“重生”,IP地址只对家长开放。父亲们第一次以“队友”身份登陆,笨拙地跟在儿子身后挖矿,屏幕外的笑声盖过了键盘声。
正行的课程表像一张弹性网。上午文化课,下午项目制学习,晚上是社团和体能。没有早六晚十的填鸭,却要求孩子每天完成“三件小事”:给父母发一条语音、读十页纸质书、在操场跑两圈。看似琐碎,却在悄悄替换掉“上线打卡”的习惯。老师们不打卡,却每天把孩子的点滴发到家长群:今天主动洗碗、今天帮室友修好了台灯、今天跑步没掉队……家长们从“收到”到“泪目”,往往只需要两个星期。
最特别的是“回家作业”。每月末,孩子可以请假两天,带着任务单回家:陪爸爸买菜、陪妈妈做饭、和爷爷奶奶散步时拍三张合影。返校后,用PPT汇报“家庭观察”。一个曾把母亲备注为“提款机”的男孩,在汇报里放了一张母亲深夜加班的背影照片,他说:“原来她打两份工,是为了给我买皮肤。”那天,母亲坐在教室最后一排,哭到口罩湿透。
周卫民常说:“我们不是把孩子从网络里拽出来,而是帮他们长出新的根系。”三年里,正行送走了一百多名学生,回访率超过八成。有人考进市重点,有人去了职校学汽修,也有人选择gap一年去旅行。他们不再被统一标准丈量,却都记得那条小路尽头的灯火——那里有人相信,沉迷不是堕落,而是迷路;而教育,就是递一盏灯,再指一条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