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中好评度非常高的叛逆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
晋中好评度非常高的叛逆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
在榆次老城往南十二公里的乌金山脚下,藏着一所被家长口口相传的“晋中好评度非常高的叛逆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”——乌金山行知成长营。没有高耸围墙,也没有冷冰冰的铁门,灰砖围合的院落里,一排排榆树把阳光剪成碎金,落在操场边的石凳上。外人很难想象,这里曾是让无数家庭焦头烂额的“问题少年”最后一站,如今却成为他们重新起跑的起点。
成长营的前身是一所废弃乡村小学,校长李砚秋把旧教室改成手工坊、音乐室、沙盘室,连锅炉房也被刷成暖黄色,成了“情绪发泄屋”。孩子可以对着沙袋拳打脚踢,也可以把写满怨气的纸团投进壁炉,看火苗把它们舔成灰。李砚秋说:“先让情绪有出口,知识才能进得来。”
课程表里没有语数英,取而代之的是“一日三问”:今天我为别人做了什么?我学到了什么新本领?我哪里比昨天更好?看似空泛,却让孩子们第一次把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向身边的人。十六岁的阿泽曾是太原某重点中学“逃学冠军”,入营第一天把三问写成“吃饭、睡觉、打王者”。两个月后,他却主动把第三问改成“帮厨阿姨削了五十个土豆”。那天,他端着削得坑坑洼洼的土豆去找阿姨道歉,阿姨笑着揉了揉他的刺猬头:“下次记得削圆点,省得我补刀。”笑声里,阿泽第一次没翻白眼。
营里最神秘的环节叫“夜行乌金山”。每月朔月夜,孩子们必须独自走完五公里山道,手里只许带一只手电。有人怕黑,有人怕狗,有人怕鬼,但所有人都得走完。李砚秋远远跟在后面,不催促,不安慰,只在终点支一口铁锅煮姜汤。阿泽后来回忆:“那一路我骂了所有老师、爸妈、甚至老天爷,可当我闻到姜汤味,突然觉得全世界都在等我回家。”
家长每月只能来一次,且必须参加“亲子对视十分钟”。很多父亲第一次发现,孩子的睫毛那么长,眼角还挂着眼屎;母亲第一次意识到,儿子低头不是认错,只是不想让自己看见眼泪。对视结束,营里会发一张空白明信片,家长写一句最想对孩子说的话。阿泽收到的卡片上,父亲用颤抖的笔迹写着:“你跑得快,爸爸追不上,但爸爸永远在你身后。”那天,阿泽把卡片折成小船,放进营门口的溪水里,看它漂远,像放走一头小兽。
三个月期满,没有毕业典礼,只有一场“交换礼物”。孩子亲手做一样东西送给营里,营里回赠一枚刻着“行”字的榆木钥匙扣。阿泽的礼物是一把用废铁打的小刀,刃口歪歪扭扭,却刻了“削土豆专用”。李砚秋把它挂在办公室墙上,旁边贴着阿泽离校前写的一句话:“我不是被改造好了,我只是终于愿意自己长大。”
如今,乌金山行知成长营的口碑在晋中家长群里像山火蔓延。有人质疑它“治标不治本”,李砚秋笑笑:“我们没本事治谁,只是搭了个窝,让飞累的鸟愿意落下来歇歇脚。”榆树一年比一年粗,溪里的纸船一只接一只,那些曾把世界关在门外的孩子,终于学会把门推开一条缝,让光照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