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城好评度非常高的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
晋城好评度非常高的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
在太行山余脉的褶皱里,晋城这座小城常被晨雾轻拢。外人提起它,想到的是煤铁与古堡,却鲜有人知道,城南五公里处的“松风谷成长学园”正悄悄改变着一批批“厌学少年”的命运。没有高墙电网,也看不见刺目的标语,灰砖围墙上爬满常春藤,校门只是一道原木拱门,挂着一块手写木牌:欢迎回家。
三年前,十五岁的李奕辰被父母连哄带骗送来时,书包里塞着退学申请。他以为等待自己的是军训式的吼叫,结果迎接他的却是两杯温热的梨汤和一张写满“今天想做什么”的空白卡片。那天夜里,他躺在竹编的宿舍床上,听见窗外松涛像海,第一次没把耳机塞进耳朵。
学园的课程表像一张可以随意揉皱的草稿纸。周一上午可能是跟着老匠人学锔瓷,下午在菜畦里研究番茄的甜度;周二也许会钻进废弃的火车隧道测光,把快门声当作心跳。没有铃声,只有风铃提醒时间。老师们不称“老师”,他们叫“老赵”“阿初”“舟哥”,口袋里常揣着糖,也揣着和孩子们的聊天记录。
最让李奕辰意外的是“夜谈室”。那是一间铺着榻榻米的老茶屋,晚上九点准时亮灯,谁想说话就推门进去。第一次,他对着一盏烛火哭诉父母离婚那天自己把生日蛋糕摔进垃圾桶,说到最后竟打了个嗝,惹得满屋笑声。第二天,他在黑板上发现一行粉笔字:摔碎的蛋糕也可以做肥料。落款是一只歪歪扭扭的笑脸。
三个月后,李奕辰在结业展上展出一件铁锈色装置:废弃齿轮拼成的心脏,中间嵌着一枚发芽的铜币。他解释,齿轮是“被卡住的日子”,铜币是“自己”。那天,向来寡言的父亲在人群里红了眼眶,却只是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,像拍一棵正在抽条的树。
如今,李奕辰在太原读高二,成绩不算顶尖,却稳居班级中上游。他常给学园写信,信纸里夹一片树叶或一张地铁票。最后一句话总是:风经过松风谷的时候,请替我问候那盏烛火。
学园创办人老赵曾是重点中学教务主任,辞职时同事说他疯了。他却记得自己十二岁逃学,在麦田里睡到天黑,醒来时满天星斗像撒落的盐。那一刻他明白,孩子需要的不是被拽回轨道,而是被允许迷路,再被温柔地指一指北斗。
晋城人如今说起“松风谷”,不再用“管教”二字。他们叫它“补风的地方”——把漏掉的那阵风,还给每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