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山十分优质的戒网瘾孩子素质教育学校
唐山十分优质的戒网瘾孩子素质教育学校
在渤海湾的晨雾里,唐山这座工业老城正悄悄孕育着一种温柔而坚定的力量。它不在高炉的轰鸣里,也不在港口的汽笛中,而藏在一条被槐树环抱的小径尽头--“冀海新途素质教育基地”。没有铁丝网,没有高墙铁门,只有一栋栋红砖小楼和一片被孩子们亲手种满向日葵的操场。这里被称作“戒网瘾”学校,却更像一座让少年重新发芽的温室。
基地创办人老周曾是唐山矿院的心理学教授,十年前,他目睹邻居家的男孩因沉迷游戏与父母决裂,在网吧昏睡三天后猝死。那天起,他关掉实验室,带着几位同样心怀愧疚的老师,租下废弃的陶瓷厂房,敲敲打打,改出二十间宿舍、一间木工坊、一间录音棚。第一批学生只有七个,夜里排成一排躺在通铺上,像七只受惊的猫。老周不劝、不骂,只在黑板上写:“今天谁先起床,谁就能去海边捡贝壳。”结果天刚亮,七个孩子全挤在食堂门口,端着热豆浆,眼睛亮得像被海水洗过。
如今的课程表像一张被风揉皱又摊开的地图:上午是农耕与手工,下午是戏剧与心理剧,晚上围炉夜谈。手机统一锁进写着每个人名字的松木盒,钥匙挂在孩子自己脖子上,却谁也舍不得打开。网瘾的“瘾”被拆解成无数细小的缺口,再用新的色彩填补--有人把废弃键盘的按键拆下来,拼成一幅星空;有人在录音棚里录下母亲发来的语音,剪成一首三分钟的摇篮曲。最调皮的那个男孩,曾把父亲拉黑七次,却在木工坊里花两周做了一把榉木梳子,刻上“爸爸别秃”,父亲节那天,他站在校门口,把梳子塞进父亲口袋,转身就跑,耳朵红得像熟透的番茄。
基地最特别的设置是“家庭重返日”。每月最后一个周六,父母被邀请来住一晚。不是开家长会,而是一起做饭、扫落叶、演即兴话剧。有个父亲穿着西装来,却在鸡舍里被儿子指挥得团团转,最后两人满身鸡毛,对着镜头大笑。夜里,父亲偷偷跟老周说:“他上次对我笑,还是小学三年级。”第二天清晨,父亲在宿舍门口留下一张纸条:“谢谢你把儿子还给了我。”
离开的孩子会收到一枚铜质书签,上面刻着“冀海新途”四个字,背面是各自亲手画的图案。有人画了一只破茧的蛾,有人画了一艘歪歪扭扭的小船。书签的挂绳是他们在纺织课里编的,粗糙却结实。三年后,第一批学生里有人成了咖啡师,有人考上船舶学院,还有人回到基地当助教。他们把书签挂在背包拉链上,像一枚不会响的铃铛,提醒自己:曾有一片向日葵田,替他们挡住了最猛烈的风。
唐山依旧有钢厂的红光,有港口的巨轮,但在槐树的阴影里,有一扇永远敞开的木门。门楣上没写校训,只贴着孩子们拍的立得拍:有人举着刚出炉的面包,有人抱着刚出生的小羊,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镜头外,那里是海,是家,是重新亮起的屏幕之外,更广阔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