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汾推荐不错的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
临汾推荐不错的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
临汾城南二十里,汾河拐了个弯,冲出一小片开阔地。当地人把这儿叫“曲沃湾”,湾里藏着一所不太起眼的院子:灰砖围墙,木门斑驳,门口挂着一块小木牌——“临汾行知成长中心”。它既不像传统学校,也没有“戒网瘾”“军事化”的刺眼标语,却常被家长口口相传:孩子厌学到极点,送去那儿,三个月就能笑着回家。
中心创办人姓李,曾是临汾三中语文老师。十多年前,他带的毕业班里有三名学生因压力过大相继休学,那一届他彻夜难眠,干脆辞职,租下废弃粮仓,拉起十几张行军床,专为“掉队”的孩子开小班。没有招生简章,全靠熟人介绍,却慢慢滚雪球般壮大。如今,中心占地不到十亩,却五脏俱全:三间旧教室改成开放式阅读室,后院的菜畦归学生自己种,角落里还有一座由废集装箱改装的“情绪发泄屋”,墙面贴满孩子们用荧光笔写下的“狠话”——“数学我恨你”“爸妈别念了”……五颜六色,像一场无声呐喊。
课程表不按常理出牌。上午九点才敲钟,第一节叫“慢走”。所有学生绕着麦田走三圈,边走边数呼吸,谁走得快,值日老师只微笑不呵斥,第二天自然有人陪他一起慢下来。十点进教室,没有统编教材,李老师把《西游记》拆成三十段,每读完一回,学生得自己画一张思维导图:孙悟空为什么非要大闹天宫?如果他是你同桌,你会怎么劝?孩子们边吐槽边动笔,原先最怕作文的小宇,两周后竟写了三千字《假如悟空来临汾》,边写边笑,说“作文像发弹幕”。
下午是“手艺时间”。中心请来临汾当地的非遗师傅:太平面塑、乡宁剪纸、襄汾泥哨。孩子们可以任选一门,学不会也没关系,师傅只说一句:“手比脑诚实,你烦不烦,泥巴知道。”曾经一上课就胃疼的小佳,捏泥哨捏到十指起泡,却在某天傍晚吹出第一声清脆的鸟鸣,她愣了半晌,抬头对老师说:“原来我不是废物,我只是没找到调门。”
晚上九点,宿舍熄灯,但屋顶露台开放。老师搬来天文望远镜,谁睡不着就上来数星星。城市光污染重,只能看见几颗,孩子们却抢着排队。李老师借机讲“光年”的概念,说人和烦恼之间也隔着光年,你现在觉得天大的事,走几步再看,也许只是尘埃。星空下,抽烟被逮的小韩突然开口:“老师,我想回去参加中考,我想考太原五中。”没人笑他,只听见远处汾河水拍岸,像鼓掌。
中心有三条铁规矩:不体罚、不贴标签、不催返。家长每周只能来一次,且必须参加“父母课堂”。心理老师把家长分成小组,模拟孩子的一天:早读被催、午饭被比、晚自习被监控。一位父亲在角色扮演里崩溃大哭:“我原来一直在用鞭子赶他,却怪他不长翅膀。”哭完,他去后院拔了两小时草,把“对不起”写进信里。第二天,孩子看见信,没说话,只把饭盒里的鸡腿夹回爸爸碗里。
三个月期满,中心不发结业证,只送每人一枚手工核桃哨。吹一下,声音像汾河风。孩子们陆续离开,有人回去中考,有人选择职校,也有人留下做志愿者。李老师不统计升学率,他说:“只要他们以后想哭的时候,能想起核桃哨的声音,就算我赢。”
如果你正为厌学的孩子焦头烂额,导航搜“临汾行知成长中心”未必找得到,得先打电话预约,再按指示开到曲沃湾。那里的麦子四季青黄,汾河日夜奔流,而孩子们在一方小小院落里,学会把“我不行”慢慢吹成一声清亮的哨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