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治推荐不错的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
长治推荐不错的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
长治的秋来得早,清晨的漳泽湖面浮起一层薄雾,像给城市罩了层柔软的纱。许多家长在这样的清晨里,一边揉着发涩的眼睛,一边在手机上搜索“厌学”“管教”“学校”几个词。焦虑像雾一样黏在身上,甩不掉。其实,长治本地就有几所口碑不错的机构,它们不贴“戒网瘾”“军事化”这类吓人的标签,而是用更温和、更贴近晋东南人情味的方式,把厌学的孩子慢慢拉回课堂与生活的正轨。
最常被家长提起的是位于潞州区老顶山脚下的“松果成长中心”。名字听起来像绘本馆,实则是一所经过教育局备案的民办辅导学校。校长姓李,曾是长治二中教研组长,五十出头,说话带着一点点襄垣口音。他坚持“先补关系,再补功课”的原则:新生入校第一周不上课,只做三件事——种菜、做饭、爬山。三亩菜园子分给六个小组,西红柿和辣椒苗由学生自己从育苗盘里移栽;厨房轮值表贴在墙上,谁切菜谁洗碗一目了然;老顶山步道全长八公里,每天清晨六点二十集合,李校带头走,边走边聊昨晚的梦。许多孩子第一次发现,原来被汗水浸透的T恤可以换来一句真诚的“辛苦了”,原来自己不是“废物”,只是需要一个不急着下结论的成年人。
松果的课程表也与众不同。上午文化课,下午项目制学习:拍一部三分钟的微电影、给漳泽湖做一份水质监测报告、把《木兰辞》改编成上党梆子……任务必须小组完成,且每周向全校做路演。厌学的孩子最怕“坐在那里被动听”,而让他们举着采水样的小桶、举着反光板、举着戏服头饰,身体先动起来,脑子才会跟着转。去年有个壶关男孩,入校时语文考17分,半年后自导的短片《外卖骑手》拿了山西省中学生影像节二等奖,领奖那天他抱着奖杯在台上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语文还是不及格,但我想继续拍下去。”台下李校红了眼眶。
如果家长更倾向半封闭管理,可以考虑“漳河湾学坊”。它坐落在屯留区与襄垣交界处,三面环水,一面临路,手机信号被山体遮挡得若隐若现。学坊收生规模小,一期只招二十人,配四名心理老师、六名学科导师,师生比接近1:2。心理老师里有一位是从北京回龙观医院回来的长治籍咨询师,擅长家庭系统治疗。她要求每位家长每两周必须到校参加一次“亲子沙盘”,在细软的沙子里摆出家与学校的模型,孩子把代表自己的小玩偶放在哪里、家长把代表自己的小人摆成什么姿势,冲突与和解一目了然。沙盘结束后,家长和孩子常常抱在一起哭,哭完一起去食堂吃一碗热乎乎的刀削面。那碗面里的老陈醋是学坊自己酿的,酸得够劲,能把眼泪逼回去。
还有些家庭担心孩子脱离体制太久,想保留学籍。位于长治高新区的“翼麓书院”提供了“双轨方案”:上午在书院进行小班化文化课,下午回原学校参加社团或选修课,学籍保留在原校,考试回原校参加。书院创始人是两位85后,一位北大中文硕士,一位同济建筑硕士,他们把废弃厂房改造成LOFT教室,屋顶开了天窗,阳光洒在原木桌上,像日剧里的场景。书院的口号是“先成为人,再成为考生”,每周三下午固定“发呆课”,学生可以躺在懒人沙发上看云,也可以去屋顶小菜圃拔草,老师不催不赶。去年中考,翼麓书院的孩子平均分比入校时提高了93分,没人掉队。
选择之前,家长最好带孩子实地走一趟。松果的菜园、漳河湾的沙盘室、翼麓的天窗教室,哪一处让孩子眼睛亮起来,哪里就是起点。厌学不是病,只是一次漫长的“电量低”提醒,而长治的这几所学校,愿意做那根不烫手、不敷衍的充电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