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江口碑好的手机成瘾孩子专门教育学校
内江口碑好的手机成瘾孩子专门教育学校
在内江,若问起“手机成瘾孩子专门教育学校”,许多家长都会把话题引向甜城大道尽头那座不起眼的院落——“静澜成长中心”。它不在任何广告榜单上,却靠口口相传的口碑,悄悄成了川南家长圈里的“秘密基地”。
推开铁艺小门,先闻到的是柚子花香,再听到的是篮球击地的回声。这里看不见冰冷的铁栅栏,也没有令人紧张的标语,只有一栋刷了暖黄色外墙的三层小楼,楼前草坪上摆着几张木质长椅,几个少年正围坐讨论游戏攻略,老师坐在他们中间,像朋友一样插话:“如果这局你们把经济让给辅助,结局会不会不一样?”
“我们不没收手机,而是让它失去魔力。”创办人周舟曾是深圳某互联网大厂的产品经理,辞职回内江后,他把当年用来“黏住”用户的算法拆解成课程:先用数据让孩子看见自己每天无意识滑屏的次数,再让他们亲手设计一款“让人越用越累”的APP,最后把作品上传到应用商店,看着下载量归零。孩子们第一次发现,屏幕里的世界也能被自己反制。
课程表里没有“戒网”二字,取而代之的是“城市追踪”“荒野电台”“糖画直播”。上周的“城市追踪”,老师把十五个孩子分成三组,只给一张1969年的内江老地图和一部只能打电话的老年机,要求他们在三小时内找到早已搬迁的老邮局,并在原址拍一张合影。孩子们跑遍老街,误闯菜市场,被卖糍粑的阿姨指点迷津,最终在夕阳里举着合影大笑——那张照片后来洗印出来,贴在走廊的“成就墙”上,旁边写着:今天,我们比手机导航更靠谱。
心理老师李岚的办公室像一间小型录音棚,墙上贴满孩子写给“过去的我”的信。一个14岁男孩用歪歪扭扭的字写道:“谢谢你曾经用游戏替我挡掉父母的争吵,现在我学会把耳机摘下来,去听他们真正的声音。”李岚不急着纠正语法,只在信的末尾画了一只竖起大拇指的兔子。她说:“当孩子被理解,改变才愿意发生。”
家长课堂设在每周三晚上,教室里摆着从旧货市场淘来的竹椅。周舟不讲课,只放一段孩子偷拍的家庭短片:镜头里,父母在餐桌旁各自刷手机,孩子对着冷掉的回锅肉发呆。灯亮起时,不少家长红了眼眶。接下来的环节是“交换身份”,家长要用孩子的手机打一局游戏,孩子则负责在厨房炒一道菜。一位父亲在王者峡谷里被队友骂“菜”,急得满头大汗,儿子在灶台旁淡定地提醒:“爸,先热锅再倒油。”笑声冲出窗外,飘进柚子树梢。
三个月为一期,结业没有仪式,只有一场“停电晚会”。发电机只供音响,孩子们点着煤油灯唱跑调的歌,家长围坐一圈,手机统一锁进木箱。最后一曲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响起时,一个曾经昼夜打电竞的女孩突然说:“原来不插电的夜晚,星星真的会亮。”
离开静澜那天,孩子们会收到一张“重返计划”:第一周每天使用手机不超过两小时,第二周尝试一天不带充电器,第三周把最舍不得的游戏账号交给父母保管。周舟说:“真正的告别不是删除,而是让它在生活里退到合适的位置。”
如今,静澜的柚子树又开了一茬花,铁艺小门依旧低调。那些曾在这里学会抬头看天的孩子,偶尔会在周末骑着单车回来,把新画的漫画、烤糊的曲奇、或是刚考过的试卷塞进信箱。信箱上刻着一行小字:世界很大,别只活在六寸屏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