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德实力出色的厌学孩子成长教育学校
承德实力出色的厌学孩子成长教育学校
在承德双桥区北郊的雾灵山谷里,有一所并不起眼的院落,灰砖黛瓦,门口挂着一块木匾——“承德知行成长教育中心”。外人路过,只当它是山间民宿,却不知这里收纳着一群被常规学校“退货”的孩子:有人因沉迷游戏昼夜颠倒,有人因考试失利把课本撕得粉碎,也有人把教室门一摔,留下一句“我就是废物”。家长带着最后一线希望,把他们送到这里,只求孩子还能重新开口叫一声“爸妈”。
学校没有围墙,也没有铁门。校长老周说:“困住孩子的从来不是校门,而是心里的锁。”他曾是重点中学教务主任,见过太多“别人家的孩子”在深夜崩溃。三年前,他辞职进山,租下这座荒废林场,带着六位志同道合的教师,把课堂搬进松林、溪边和菜畦。这里没有铃声,只有鸟鸣;没有排名,只有“今日我比昨日多懂了什么”。
课程表像一张随意涂抹的水墨:早晨六点,孩子们跟着体育老师老赵在草甸上练八段锦,露水打湿裤脚,没人抱怨;七点,他们自己生火做饭,有人切菜切到手,也只是咧嘴笑,贴个创可贴继续;九点,语文课在板栗树下开讲,讲的是《赤壁赋》,老师却先让孩子们闭眼听风穿过树叶的声音,再问“苏轼那时听到的江声,和你们此刻听到的,有什么不同?”孩子们愣住,第一次发现文字可以和心跳同频。
最特别的,是“责任田”制度。每人分到二十平米土地,想种什么自己决定。有人撒下草莓籽,有人栽了向日葵,还有人干脆空着,说“我还没想好”。老师不催,只在旁边插一块小木牌:主人正在思考。秋天,草莓结了几颗青涩果子,孩子蹲在田边掉眼泪,原来植物也会辜负人。老周递过去一本《植物生长日志》,让他把失败写进去。第二天,那孩子把草莓连根挖了,改种菠菜,说“我得先养活我自己”。
心理咨询室藏在竹林深处,门口挂着风铃。心理老师阿夏从不问“你为什么厌学”,而是递给孩子一叠废纸,让他们撕,撕得越碎越好。等满地狼藉,她再一起蹲下,把碎片拼成一幅新画。孩子盯着那幅歪歪扭扭的“重生”,突然开口:“其实,我怕的是永远达不到我妈要的那个分数。”阿夏拍拍他的肩:“那就先达到你自己能看顺眼的样子。”
三个月后的家长开放日,父母们被邀请徒步进山。沿途没有标语,只有孩子们亲手做的路标:一块树皮上刻着“再坚持一百步,就能看见我们种的玉米”。家长们在玉米地旁看到孩子——那个曾经连袜子都不洗的少年,正弯腰把成熟的玉米棒子装进竹筐,额头的汗冲开了脸上的泥。他抬头,咧嘴笑:“妈,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用。”
傍晚的分享会上,没有演讲台,大家围坐在篝火旁。一个女生轻声说:“以前我觉得学校是监狱,现在才知道,原来没有栏杆的地方,也能长出翅膀。”火光映着她的脸,像镀了一层柔光。老周没说什么豪言壮语,只是往火堆里添了把柴,火星噼啪溅起,像无数小小的庆祝。
离开前,家长发现校门旁新立了一块石碑,上面刻着孩子们自己拟的校训:“允许跌倒,允许迷路,但别忘了抬头看星。”有人悄悄抹泪,有人把这句话拍下来设成手机壁纸。车子驶出山谷时,夕阳正把雾灵山染成橘红,像一封写给未来的信,落款是:正在生长的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