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州十分优质孩子厌学励志教育学校
抚州十分优质孩子厌学励志教育学校
在抚州城南,一条被香樟树掩映的小径尽头,藏着一所被家长悄悄称作“重启站”的学校--抚州启志励志教育中心。没有高耸的围墙,也没有刺目的标语,只有一排灰瓦白墙的院落,像一位温和的长者,把厌学的孩子轻轻揽进怀里。这里不喊口号,却能让沉默的少年重新开口;不贴标签,却让“问题学生”三个字在风里渐渐褪色。
清晨六点,雾气还没散尽,校园里的古琴声先醒了。教音乐的周老师盘腿坐在回廊下,指尖拨弦,一曲《平沙落雁》把孩子们从宿舍“勾”出来。他们揉着眼睛,却没人赖床--昨天刚学会按弦的小宇,今天想抢在早饭前把那段滑音练顺。周老师不催,只在曲终时淡淡一句:“琴不怕慢,怕停。”孩子们听懂了,抱着琴回屋,像抱着一个刚刚点着的自己。
上午的课程不按年级分班,而是按“兴趣群落”:爱拆东西的进工坊,爱画画的进画室,爱发呆的去河边观察白鹭。工坊里,曾经一上数学课就胃疼的小杰,正把一辆报废电动车的电机拆得七零八落。指导老师老胡蹲在边上,递螺丝刀的动作像递接力棒:“你昨天说想让它转起来,今天试试?”小杰鼻尖冒汗,嘴角却翘着。三天后,电机带着风扇叶片呼呼转,小杰把脸凑过去吹风,笑得像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有力气。
午饭是自助式“盲盒”--食堂阿姨把食材摆成一排,孩子们抽签决定今天做什么。抽到“苦瓜炒蛋”的小组哀嚎一片,却还是被赶鸭子上架。切苦瓜时,平时最厌学的萱萱突然说:“我妈最爱吃这个,可她总把蛋留给我。”那天中午,她多炒了一份装进保温盒,放学时托老师带回家。第二天,萱萱妈妈发来语音,带着哭腔:“她第一次给我做饭。”
下午的“行走课堂”最有看头。孩子们背着小布包,跟着地理老师老徐去城外抚河古道。老徐不讲课,只发一张泛黄的老照片:百年前的码头上,少年扛着比自己还高的麻包。孩子们沿着河岸找角度,对比今昔。小浩蹲在地上抠一块青石板,突然抬头:“他们当年也厌学吗?”老徐笑:“他们没空厌学,得先活下去。你们有选择的权利,这是时代给的礼物。”回程时,小浩一路没说话,晚上却在日记里写:“我想把选择权用在对的地方。”
夜幕降临,校园亮起暖黄的灯。心理老师阿黎的“树洞屋”准时开门,屋里铺着榻榻米,墙上挂满孩子们写的匿名纸条:“我怕努力也考不上高中”“我想学理发,可爸爸想让我当律师”。阿黎从不点评,只把纸条折成小船,放进玻璃缸。水位一天天升高,孩子们发现:原来自己的恐惧并不孤独,而每条船都在往同一个方向漂--被看见,就被稀释。
每月最后一个周五,是“家长开放日”。但学校规定:家长只能看,不能问成绩。于是走廊上出现了奇妙景象:爸爸们蹲在地上和孩子拼乐高,妈妈们跟着孩子学吹陶笛。曾经因为厌学被父亲踹了一脚的小凯,那天把亲手做的木簪别在妈妈发间,小声说:“对不起,也谢谢你没放弃我。”妈妈当场泪崩,却笑得比孩子还像孩子。
在这里,没有“改造”二字,只有“唤醒”。厌学不是病,只是成长打了个盹。抚州启志用古琴的弦、电机的嗡鸣、苦瓜的回甘、古道的风,把孩子们轻轻推醒。他们离开时,背包里装的不一定是高分,但一定有一枚重新点燃的火种--那是他们和自己的约定:世界很大,而我终于有力气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