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州推荐不错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
朔州推荐不错厌学孩子专门管教学校
朔州向北三十里,桑干河拐了一个大弯,河滩上有一片白杨林。林深处藏着一所不起眼的院子——朔州行知成长学园。没有高墙电网,也没有刺目的警示标语,灰砖围墙上只刷着一句话:“把迷路的孩子领回大路”。这句话是校长老周写的,他曾是朔州一中的特级教师,六年前辞职,带着几位同样“叛逆”的同事,办起了这所专门接收厌学少年的学校。
老周说,厌学不是病,是信号。孩子把“不想学”写在脸上,大人却只看到成绩表上的红叉,于是冲突升级,孩子干脆把门一摔,把世界关在耳机里。行知学园的第一条规矩就是:先别急着上课,先让孩子把耳机摘下来。怎么摘?不是靠吼,而是靠“无用功”。
新生入学,先领一把铁锹。上午跟着农夫老赵去河滩改水道,下午跟木匠老刘学打榫卯。太阳晒,手上起泡,晚上围炉烤土豆,没人谈成绩,只聊今天谁挖的沟最直、谁刨出的木花最薄。三天下来,孩子们的手掌变硬,话也多了。老周在边上观察:谁默默把同伴的水壶灌满,谁偷偷把钝了的锯条磨亮。他把这些细节记在本子上,比任何心理量表都准。
第四天开始,才进教室。教室没有讲台,三面白板,一面落地窗,窗外就是白杨林。第一节课叫“拆东西”。老周抱来一台报废的发动机,孩子们分组拆,拆完得把零件按功能重新摆好,再讲一个与之相关的物理或化学原理。有人为了搞清化油器,主动去图书馆翻书;有人为了赢过隔壁组,半夜打着手电画结构图。知识第一次不再是黑板上的符号,而是手里的扳手和油渍。
每周三下午是“家长旁听日”,但家长不能说话,只能坐在教室后排当“影子”。有位父亲看着儿子把拆下的齿轮排成一排,用树枝在地上画力矩图,忽然红了眼眶——他第一次发现,儿子不是懒,而是从前的课堂里,知识从未真正“到手”。那天回家,父亲把儿子的工具箱擦得锃亮,放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。
行知学园没有“军事化管理”,却有“三不”:不贴标签、不比较、不放弃。晚上十点熄灯,值班老师巡夜,只带手电不带哨子。有孩子睡不着,老师就在走廊陪坐着,聊游戏、聊乐队、聊被没收的手机。聊困了,回房睡觉,第二天继续六点起床跑操。跑操也不喊口号,只放一首孩子自己选的歌。今天可能是《孤勇者》,明天就变成《稻香》,跑完步每个人说一句歌词对自己的意义,说着说着,就把心里那股拧巴跑散了。
半年下来,最直观的变化是眼神。刚来时,孩子们的眼睛像蒙了霜,看谁都带着警惕;离开时,霜化了,能映出白杨林的绿。去年毕业的小凯,如今在朔州职中学汽修,周末回学园给学弟修自行车。他说:“以前觉得读书是给爸妈念的,现在才知道,把一件事拆开再装回去,比打一局游戏爽多了。”
老周每年只收二十个孩子,学费按家庭收入浮动,最困难的那一档只收一袋土豆。有人问他图什么,他指着围墙外新栽的一排小树:“等这些孩子长大,这些树也成林了。风一吹,树叶哗啦啦响,那就是答案。”
如果你正为家里那个“油盐不进”的厌学少年发愁,不妨驱车到桑干河大弯,顺着白杨林的沙沙声往里走。行知学园的大门不上锁,门把手上挂着一块小木牌:进来之前,请先摘掉心里的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