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汾口碑好的手机成瘾孩子专门教育学校
临汾口碑好的手机成瘾孩子专门教育学校
临汾城南,汾河拐了个弯,老槐树下的青石板路依旧泛着光。沿着这条路往里走两百米,有一扇并不起眼的木门,门楣上写着“汾畔新芽成长中心”。没有广告、没有霓虹,只有风穿过槐叶的声音。这里被许多家长悄悄称作“临汾口碑最好的手机成瘾孩子专门教育学校”,却从不自诩学校,而更愿意把自己定义为“一个让孩子重新长出好奇心的地方”。
十三岁的浩宇第一次被妈妈带来时,背包里塞着三部手机、两个充电宝,还有一副几乎长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。妈妈眼圈通红:“老师,他把家里Wi-Fi密码改了八次,我再也输不对。”接待他的不是穿制服的教官,而是扎着马尾辫的“橙子姐姐”。她蹲下来,与浩宇平视:“听说你王者荣耀打到省前十?那咱们得先给手指放个假。”没有训斥,也没有收走设备,橙子姐姐只递给他一块没上漆的木头和一把刻刀:“试试把‘蓝buff’刻出来,刻好了送你一部‘真正的’蓝。”浩宇愣了半秒,嘴角第一次松动。
中心每天只有一节“必修课”,叫“动起来的小时”。孩子们可以选木工、陶艺、射箭,也可以跟着老郭师傅去河滩筛沙子,再把它烧成玻璃。浩宇选了木工,第三天就把手指磨出了水泡,第五天却把那块木头雕成了拇指大的蓝buff,挂在钥匙扣上,走路叮叮当当。晚上九点,中心熄灯,走廊里却有微光--那是老郭师傅把孩子们白天做的半成品摆在窗台,月光一照,像给每件作品都开了柔光滤镜。浩宇躺在高低床的上铺,第一次发现,原来不刷短视频的夜晚也能听见心跳。
这里没有“戒断”二字,取而代之的是“替代”。心理老师阿夏把脑科学画成漫画:多巴胺不只存在于屏幕里,也藏在完成一件小事的成就感里。孩子们被允许每天使用四十分钟手机,但必须用延时摄影记录自己“做东西”的过程。浩宇拍下了木屑飞扬的十秒,发到家庭群,妈妈回了一个流泪的表情:“原来你专注的样子这么好看。”
口碑的裂缝,往往由孩子自己撕开。第六周,中心组织“夜骑汾河”。浩宇原本缩在队尾,耳机里循环着游戏BGM。骑到铁路桥下,阿夏突然关灯,整条堤岸只剩星光。浩宇摘下耳机,听见河风掠过芦苇,像无数细小的掌声。回程时,他骑到最前面,把耳机塞进背包,对橙子姐姐喊:“我发现不戴耳机,风的声音更立体!”那天之后,他把游戏ID改成了“风里有糖”。
三个月期满,浩宇把三部手机叠成一座小塔,摆在结业展的角落,旁边是他做的第二个木雕--一只伸懒腰的猫。展签上写着:“我曾以为世界只有五寸屏,现在才知道它有一整条河那么宽。”妈妈站在人群里,没拍照,只是用力鼓掌,掌心都红了。
老郭师傅说,中心最珍贵的不是课程,而是“允许孩子把节奏慢下来”。慢下来,才能听见自己。浩宇离开那天,橙子姐姐递给他一张车票--不是回家的,而是去西安看兵马俑的研学车票。“世界很大,手机很小。”浩宇把车票夹进手机壳背面,像给旧时光留一道缝隙。
如今,汾畔新芽成长中心依旧低调。门口的老槐树又抽了新枝,风一吹,叶片沙沙响,像在复述那些悄悄长大的故事。